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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恒(历史)

高恒(历史)

 高恒,北齐幼主,后主高纬之子。高恒即位25日后,北齐京师邺沦陷,幼主等10余人骑马欲逃往南方的陈朝。高恒见北周大军紧追不舍,便发布文书,将皇位禅让给驻守在瀛州的大丞相、任城王高湝。高恒自称守国天王,高纬称无上皇。高纬父子委派侍中斛律孝卿将禅文和玺绂送给高湝,斛律孝卿却没有将它送给高谐,而是送给了北周武帝宇文邕。跟随高纬多年的心腹大臣高阿那肱与北周里应外合,使高恒、高纬一行数十人全被北周俘虏。建德七年(578)十月,高纬、高恒等人被北周武帝宇文邕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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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北齐幼主高恒(570年8月9日—577年11月),南北朝时期北齐最后一位皇帝,北齐后主高纬之子。当时北周不断进攻腐朽的北齐,齐军屡战屡败。高纬便禅位于自己的儿子高恒,改元“承光”,是为北齐幼主。高恒即位25日后,北齐京师邺(今河北一带)沦陷,幼主等10余人骑马欲逃往南方的陈朝。高恒见北周大军紧追不舍,这身黄袍他也不敢穿了。便发布文书,将皇位禅让给驻守在瀛州(今河北省河间)的大丞相、任城王高湝。高恒自称守国天王,高纬称无上皇。高纬父子委派侍中斛律孝卿将禅文和玺绂送给高湝,斛律孝卿却没有将它送给高谐,而是送给了北周武帝宇文邕,以此作为投靠的资本。跟随高纬多年的心腹大臣高阿那肱与北周里应外合,使高恒、高纬一行数十人全被北周俘虏。建德七年(578)十月,高纬、高恒等人被北周武帝宇文邕处死。不久被杀,享年8岁。

政治生涯

  高恒出生不满百日在邺都(今河北临漳邺镇一带)便被册立为太子。武平七年(576)十月,北周武帝宇文邕亲自率领10万大军,兵分三路,大举向北齐进攻。由于后主高纬昏愦、荒淫,北齐边防重镇——晋州(今山西临汾)不到两天被北周攻陷。北周大军如洪水猛兽长驱直入北齐腹地,太子高恒跟着高纬仓皇东遁。

  为了推卸亡国之责,高纬于承光元年(577年)正月匆匆忙忙禅位给他8岁的儿子高恒,满脸稚气的高恒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披上了皇袍。高恒登位不几天,便随着高纬往东逃到济州(今山东平阴西)。高恒见北周大军仍然紧追不舍,这身黄袍他也不敢穿了。便发布文书,将皇位禅让给驻守在瀛州(今河北省河间)的大丞相、任城王高湝。高恒自称守国天王,高纬称无上皇。

  高纬父子委派侍中斛律孝卿将禅文和玺绂送给高湝,斛律孝卿却没有将它送给高湝,而是送给了北周武帝宇文邕,以此作为投靠的资本。不久,高恒、高纬一行数十人逃到青州(今山东青州)。准备南下投奔陈朝,当个流亡国君。但局势的发展,将高恒、高纬的梦想碾得粉碎。跟随高纬多年的心腹大臣高阿那肱与北周里应外合,使高恒、高纬一行数十人全被北周俘虏。建德七年(578)十月,北周武帝宇文邕以高纬、高恒等人企图谋反为名,将他们全部处死。

军事生涯

北齐武平七年

  北周武帝率军攻北齐,因病班师。次年十月,复攻北齐,以越王宇文盛、杞公宇文亮、隋公杨坚为右三军;谯王宇文俭、大将军窦泰、广化公丘崇为左三军;齐王宇文宪、陈王宇文纯为前军。宇文邕率军至晋州,驻于汾曲,命宇文宪领兵2万守雀鼠谷。北齐海昌王尉相贵据城固守。

高恒

  北齐幼主高恒率诸军自晋阳向晋州进发。宇文邕从汾曲到晋州城下督战,北齐行台左丞侯子钦出城降周。北齐晋州刺史崔景嵩防守北城,见无后援,请降于北周宇文邕令上开府仪同大将军王轨应之。王轨遣部将段文振率数十人为先遣,在崔景嵩接应下,首先登城。俘尉相贵及士卒8000人。北齐兵溃散,北周军占领平阳。

十一月

  齐帝高纬、北齐幼主高恒率援军至平阳。宇文邕见齐军兵盛,引军西还以避其锋。北周诸将皆认为不可撤军,宇文邕权衡利弊得失后,将主力撤出晋州,留兵一万,命梁士彦坚守。齐军追击西撤的周军,周军后卫宇文宪、宇文忻等,在阻击中斩齐骁将贺兰豹子等,齐师乃退。宇文邕命宇文宪率军6万屯于涑川,声援平阳,并留诸军于河东,自返长安。周军退走后,齐军包围平阳,昼夜攻之,梁士彦激励将士奋勇抵抗,以一当百,多方固守,击退齐师。宇文邕回长安后,得知北齐军攻平阳甚急,又率军赴救。十二月,宇文邕复至平阳。周军集结约8万人,近城列阵,东西20余里。周军奋力进击,大败北齐援军,斩万余人,齐后主败退晋阳,周军乘胜向晋阳进军。

隆化元年

  北齐帝高纬、北齐幼主高恒于平阳战败后,退至晋阳。周武帝率军乘胜追击。北齐高阿那肱率军1万镇守高壁。宇文邕率军至高壁,高阿那肱望风而逃。十二月,宇文邕与宇文宪在介休会师。逼降北齐守将韩建业后,向晋阳和北朔州急进。高纬欲奔突厥,随员多散,乃回奔邺城。宇文邕亲率诸军攻破晋阳,疾趋邺城。北齐幼主高恒退至邺城后,禅位于皇太子高恒,恒时年八岁。六年正月,高恒从邺城出逃济州。宇文邕围攻邺城,焚烧西门,北齐军战败。北齐幼主高恒率百骑东走。北周军攻入邺城,北齐王公以下官员皆降。高恒在济州遣人持玺绂至赢州,禅位于任城王高湝,高纬等再逃青州,宇文邕派尉迟勤追击高纬和高恒至青州,齐将高阿那肱降,高纬、高恒率十余骑仓促南逃,欲奔陈朝。在南邓树,被周军俘获。二月,周军攻下信都,俘北齐任成王高湝,广宁王高孝珩等。随后,周武帝遣军平定各地反抗势力。北齐亡。北周统一北方。

八岁皇帝

  《中国历代小皇帝》一书书将那些即位时不满17岁、且未能亲政的皇帝称为“小皇帝”。从中国封建社会的第一位皇帝秦始皇起,到最后一位皇帝宣统止,本书共介绍了58位小皇帝。

北齐幼主生平(7张)

  在中国帝王,“八岁皇帝”是北朝北齐国幼主高恒。高恒生于公元570年,死于公元577年,8岁.与刘隆、刘炳、懿璘质班一样,高恒在位仅一个月。由于乱世小朝廷,死后连陵也没有。

  北齐幼主高恒,继位仅一年就亡国,毫无政绩可言,却因嗜好斗鸡走狗而名垂史册。《北齐书·幼主纪》说他是“犬于马上设褥抱之,斗鸡亦号开府,犬马鸡鹰多食县干。”

  高垣是公元577年正月以皇太子即帝位的,当月,北周攻陷了都城邺(今河北临漳西南),高恒出逃时被俘,当年十月被赐死。其父高纬传位于高恒时,只有22岁的高纬自称太上皇,北周抓到后,还封他为“温公”。后与儿子高恒一道被赐死,北齐灭亡。虽然时间很短,但高恒还有年号“承光”。

墓志

      《高恒墓志》全称《魏故假节督齐州诸军辅国将军齐州刺史高公墓志铭》,东魏元象二年(公元539年)十月刻,清乾隆十四年山东德州运河岸崩时出此石。楷书25行,行27字。书法秀劲温雅,字形方扁,运笔雅正含蓄。杨守敬评为骨格整练,谓“褚河南似从此出”(《激素飞清阁评碑记》卷二)。康有为的《广艺舟双楫》则将此志与《刁遵墓志》等并举,称“《刁遵》为虚和圆静之宗,《高恒》、《刘懿》辅之”。此志曾归德州封大受,与北魏《高庆碑》、《高贞碑》齐名,合称“德州三高”。赵万里《汉魏南北朝墓志集释》缩印辑入。有翻刻本。 此处所收入的是中国国家图书馆所藏的本子,上钤“贾氏金石”白文方印,后有吴荣光、汪鸣相、胡仁颐等人题跋。据方若、王壮弘《校碑随笔》云,此志出土时几无损字,初拓本首行“魏”字、“遐流”二字不损,后损字日多。此本符合初拓本之特征,较笔者所见如沙孟海的《中国书法史图录》及潘伯鹰的《中国书法简论》等更佳,缺损也更少。况此志以往所见多为局部,无单行本行世,此次出版,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白,可谓书林快事。

史料记载

《北齐书帝纪第八》

        幼主名恒,帝之长子也母曰穆皇后,武平元年六月生于邺。其年十月,立为皇太子。隆化二年春正月乙亥,即皇帝位,时八岁,改元为承光元年,大赦,尊皇太后为太皇太后,帝为太上皇帝,后为太上皇后。

       于是黄门侍郎颜之推、中书侍郎薛道衡、侍中陈德信等劝太上皇帝往河外募兵,更为经略,若不济,南投陈国,从之。丁丑,太皇太后、太上皇后自邺先趣济州。周师渐逼,癸未,幼主又自邺东走。己丑,周师至紫陌桥。癸巳,烧城西门。太上皇将百余骑东走。乙亥,渡河入济州。其日,幼主禅位于大丞相、任城王湝,令侍中斛律孝卿送禅文及玺绂于瀛州,孝卿乃以之归周。又为任城王诏,尊太上皇为无上皇,幼主为守国天王。留太皇太后济州,遣高阿那肱留守。太上皇并皇后携幼主走青州,韩长鸾、邓颙等数十人从。太上皇既至青州,即为入陈之计。而高阿那肱召周军,约生致齐主,而屡使人告言,贼军在远,已令人烧断桥路。太上所以停缓。周军奄至青州,太上窘急,将逊于陈,置金囊于鞍后,与长鸾、淑妃等十数骑至青州南邓村,为周将尉迟纲所获。送邺,周武帝与抗宾主礼,并太后、幼主、诸王俱送长安,封帝温国公。至建德七年,诬与宜州刺史穆提婆谋反,及延宗等数十人无少长咸赐死,神武子孙所存者一二而已。至大象末,阳休之、陈德信等启大丞相隋公,请收葬,听之,葬长安北原洪渎川。

       帝幼而令善,及长,颇学缀置文林馆,引诸文士焉。而言语涩呐,无志度,不喜见朝士。自非宠私昵狎,未尝交语,性懦不堪,人视者,即有忿责。其奏事者,虽三公令录莫得仰视,皆略陈大旨,惊走而出。每灾异寇盗水旱,亦不贬损,唯诸处设斋,以此为修德。雅信巫觋,解祷无方。初,琅邪王举兵,人告者误云厍狄伏连反,帝曰:“此必仁威也。”又斛律光死后,诸武官举高思好堪大将军,帝曰:“思好喜反。”皆如所言。遂自以策无遗算,乃益骄纵。盛为无愁之曲,帝自弹胡琵琶而唱之,侍和之者以百数。人间谓之无愁天子。尝出见群厉,尽杀之,或剥人面皮而视之。任陆令萱、和士开、高阿那肱、穆提婆、韩长鸾等宰制天下,陈德信、邓长颙、何洪珍参预机权。

       各引亲党,超居非次,官由财进,狱以贿成,其所以乱政害人,难以备载。诸宫奴婢、阉人、商人、胡户、杂户、歌舞人、见鬼人滥得富贵者将万数,庶姓封王者百数,不复可纪。开府千余,仪同无数。领军一时二十,连判文书,各作依字,不具姓名,莫知谁也。诸贵宠祖祢追赠官,岁一进,位极乃止。宫掖婢皆封郡君,宫女宝衣玉食者五百余人,一裙直万匹,镜台直千金,竞为变巧,朝衣夕弊。承武成之奢丽,以为帝王当然。乃更增益宫苑,造偃武修文台,其嫔嫱诸宫中起镜殿、宝殿、瑇瑁殿,丹青雕刻,妙极当时。又于晋阳起十二院,壮丽逾于邺下。

       所爱不恒,数毁而又复。夜则以火照作,寒则以汤为泥,百工困穷,无时休息。凿晋阳西山为大佛像,一夜然油万盆,光照宫内。又为胡昭仪起大慈寺,未成,改为穆皇后大宝林寺,穷极工巧,运石填泉,劳费亿计,人牛死者不可胜纪。御马则藉以毡罽,食物有十余种,将合牝牡,则设青庐,具牢馔而亲观之。狗则饲以粱肉。马及鹰犬乃有仪同、郡君之号,故有赤彪仪同、逍遥郡君、凌霄郡君,高思好书所谓“驳龙、逍遥”者也。犬于马上设褥以抱之,斗鸡亦号开府,犬马鸡鹰多食县干。鹰之入养者,稍割犬肉以饲之,至数日乃死。又于华林园立贫穷村舍,帝自弊衣为乞食儿。又为穷儿之市,躬自交易。尝筑西鄙诸城,使人衣黑衣为羌兵,鼓噪凌之,亲率内参临拒,或实弯弓射人。自晋阳东巡,单马驰骛,衣解发散而归。又好不急之务,曾一夜索歇,及旦得三升。特爱非时之物,取求火急,皆须朝征夕办,当势者因之,贷一而责十焉。赋敛日重,徭役日繁,人力既殚,币藏空竭。

       乃赐诸佞幸卖官。或得郡两三,或得县六七,各分州郡,下逮乡官亦多降中旨,故有敕用州主簿,敕用郡功曹。于是州县职司多出富商大贾,竞为贪纵,人不聊生。爰自邺都及诸州郡,所在征税,百端俱起。凡此诸役,皆渐于武成,至帝而增广焉。然未尝有帷薄淫秽,唯此事颇优于武成云。初,河清末,武成梦大胃攻破邺城,故索境内膏以绝之。识者以后主名声与胃相协,亡齐征也。又妇人皆剪剔以着假髻,而危邪之状如飞鸟,至于南面,则髻心正西。始自宫内为之,被于四远,天意若曰元首剪落,危侧当走西也。又为刀子者刃皆狭细,名曰尽势。游童戏者好以两手持绳,拂地而却上跳,且唱曰“高末”,高未之言,盖高氏运祚之末也。然则乱亡之数盖有兆云。

论曰

  武成风度高爽,经算弘长,文武之官,俱尽其力,有帝王之量矣。但爱狎庸竖,委以朝权,帷薄之间,淫侈过度,灭亡之兆,其在斯乎?玄象告变,传位元子,名号虽殊,政犹己出,迹有虚饰,事非宪典,聪明临下,何易可诬。又河南、河间、乐陵等诸王,或以时嫌,或以猜忌,皆无罪而殒,非所谓知命任天道之义也。后主以中庸之姿,怀易染之性,永言先训,教匪义方。始自襁褓,至于传位,隔以正人,闭其善道。养德所履,异乎春诵夏弦;过庭所闻,莫非不轨不物。辅之以中宫你媪,属之以丽色淫声,纵韝绁之娱,恣朋淫之好。语曰“从恶若崩”,盖言其易。武平在御,弥见沦胥,罕接朝士,不亲政事,一日万机,委诸凶族。内侍帷幄,外吐丝纶,威厉风霜,志回天日,虐人害物,搏噬无厌,卖狱鬻官,溪壑难满。重以名将贻祸,忠臣显戮,始见浸弱之萌,俄观土崩之势,周武因机,遂混区夏,悲夫!盖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自然之理矣。

郑文贞公魏徵总而论之曰

  神武以雄杰之姿,始基霸业;文襄以英明之略,伐叛柔远。于时丧君有君,师出以律。河阴之役,摧宇文如反掌;涡阳之战,扫侯景如拉枯。故能气摄西邻,威加南服,王室是赖,东夏宅心。文宣因累世之资,膺乐推之会,地居当璧,遂迁魏鼎。怀谲诡非常之才,运屈奇不测之智,网罗俊乂,明察临下,文武名臣,尽其力用。亲戎出塞,命将临江,定单于于龙城,纳长君于梁国,外内充实,疆埸无警,胡骑息其南侵,秦人不敢东顾。既而荒淫败德,罔念作狂,为善未能亡身,余殃足以传后。得以寿终,幸也,胤嗣不永,宜哉。孝昭地逼身危,逆取顺守,外敷文教,内蕴雄图,将以牢笼区域,奄一函夏,享龄不永,勣用无成。若或天假之年,足使秦、吴旰食。

       武成即位,雅道陵迟,昭、襄之风,漼焉已坠。洎乎后主,外内崩离,众溃于平阳,身离于青土。天道深远,或未易谈,吉凶由人,抑可扬榷。观夫有齐全盛,控带遐阻,西苞汾、晋,南极江、淮,东尽海隅,北渐沙漠,六国之地,我获其五,九州之境,彼分其四。料甲兵之众寡,校帑藏之虚实,折冲千里之将,帷幄六奇之士,比二方之优劣,无等级以寄言。然其太行、长城之固自若也,江淮、汾晋之险不移也,帑藏输税之赋未亏也,士庶甲兵之众不缺也;然而前王用之而有余,后主守之而不足,其故何哉?前王之御时也,沐雨栉风,拯其溺而救其焚,信赏必罚,安而利之,既与共其存亡,故得同其生死。后主则不然,以人从欲,损物益己。雕墙峻宇,甘酒嗜音,廛肆遍于宫园,禽色荒于外内,俾昼作夜,罔水行舟,所欲必成,所求必得。既不轨不物,又暗于听受,忠信不闻,萋斐必入,视人如草芥,从恶如顺流。

       佞阉处当轴之权,婢媪擅回天之力,卖官鬻狱,乱政淫刑,刳剒被于忠良,禄位加于犬马,谗邪并进,法令多闻,持瓢者非止百人,摇树者不唯一手,于是土崩瓦解,众叛亲离,顾瞻周道,咸有西归之志,方更盛其宫观,穷极荒淫,谓黔首之可诬,指白日以自保。驰倒戈之旅,抗前歌之师,五世崇基,一举而灭,岂非镌金石者难为功,摧枯朽者易为力欤?抑又闻之:皇天无亲,唯德是辅;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齐自河清之后,逮于武平之末,土木之功不息,嫔嫱之选无已,征税尽,人力殚,物产无以给其求,江海不能赡其欲。所谓火既炽矣,更负薪以足之,数既穷矣,又为恶以促之,欲求大厦不燔,延期过历,不亦难乎!由此言之,齐氏之败亡,盖亦由人,匪唯天道也。

更新日期:2024-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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