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斗 - 人物简介
刁斗,原名刁铁军。辽宁沈阳人。1983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历任辽宁省作家协会《当代作家评论》编辑部编辑,辽宁省作家协会鸭绿江杂志编辑。199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私人档案》、《证词》、《回家》,诗集《爱情纪事》,小说集《骰子一掷》、《独自上升》、《痛哭一晚》、《为之颤抖》、《重现的镜子》等。
刁斗 - 人物生平
刁斗原名刁铁军,辽宁沈阳人。1960年出生的刁斗,1983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曾当过新闻记者,现居沈阳,现在辽宁作家协会工作、省作协《当代作家评论》做编辑。刁斗从少年时代即热爱文学写作,17岁开始发表作品,29岁之前,主要写作诗歌。从1990年开始专事小说写作,199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77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89年以前主要写诗,1990年后专事小说写作,2002年,一年时间他出版了5本书,两本长篇小说,两本小说集和一本法国巴黎中国之蓝出版社出版的《solutions》( 《解决》 )单行本。2003年新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布老虎丛书为他出版了长篇《欲罢》。
出版过诗集《爱情纪事》 (1992年);长篇小说《私人档案》(1998年)、《证词》(1999年)、《回家》(2002年)、《游戏法》(2002年)、 《代号:SBS》 ,小说集《骰子一掷》(1996年)、 《独自上升》 (1996年)、《痛哭一晚》(1997年)、《为之颤抖》(2001年)、《身体》、《爱情是怎样制造出来的》(2002年)、《重现的镜子》(2002年)、 《实际上是呼救》 (2006年)等长中短篇小说270多万字,出版14本书并有两本法文单行本小说出版。
10多年里,他把全部的创作精力都用在纯文学小说的写作上,并以他较为均衡的作品质量赢得了业内人士的广泛好评和广大读者的热情关注,成为上一世纪最后10年活跃于中国文坛的“新生代作家”与“60年代出生的作家”中的代表性人物。
刁斗 - 主要作品
《去天堂的路有多远》 | 《哥俩好》 |
《鼠尾花酒吧》 | 《出处》 |
《烟花记》 | 《打赌》 |
《碗里需要一小勺糖》 | 《爱情是怎样制造出来的》 |
《梅杜萨之筏2》 | 《梅杜萨之筏1》 |
《身份》 | 《狗肉豆腐汤》 |
《会话课》 | 《去张集》 |
《虐恋考》(上) | 《虐恋考》(下) |
《变形记》 | 《猜想乔依娜》 |
《情书考》 | 《伪币制造者》 |
《捕蝉》 | 《我所享受的如此丰富的爱情》 |
《草原》 | 《想象的可能》 |
《姜典先生命令我做的三件事情》 | 《古典爱情》 |
《谋杀意大利》 | 《证据》 |
《暴力模仿》 | 《移步换景》 |
《重现的镜子》 | 《游戏法》 |
《为之颤抖》 | 《实际上是呼救》 |
刁斗 - 看重写作
刁斗是那种像看重生命一样看重写作的人。他有着严肃的写作态度、虔诚的敬业精神、执著的艺术追求并取得了相当成绩、仍具较大写作潜力的作家。了解刁斗的人都说刁斗的生存状态不错,刁斗也认可,他从来都是那样老老实实,清静从容地生活着。与世无争,耐得住寂寞,除了工作外就是写小说,守着挂面,守着鸡蛋,也守着清贫,耕耘着心灵的自由。他说他习惯于这样的独守。其实,刁斗很幽默,幽默得有些顽皮,有时说起话来让你笑得肚子疼,同时也很深刻,这从他的小说老辣、机智、反讽的风格中就能感觉到。
谈到写作的理由时,刁斗说,他能从写作中得到幸福、快乐和满足,得到心灵的自由,心灵自由是一切自由的根本,没有心灵自由,身体的自由写作的自由发表的自由就都是空话。作为一个关注中国社会变革、关心人类前途命运的小说家,刁斗在思想上和行为上,既承袭了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思潮的人文传统,又秉持了中国“五四”一代知识分子的民间立场与底层意识,他不趋时,不媚俗,以自省的态度、独立的品格和诚实的劳动,尽自己社会一分子的责任,透过他的小说,对人的存在境况做深入的勘察,对人的精神世界做执拗的叩问。
刁斗知道生命有多么宝贵,幸福又多么稀少,为了尊重生命、留住幸福,他追逐的目标总是快乐。对他来说,写作则能让他充实、快乐和满足,能使他体会到生命的尊严。《欲罢》中苏菲是个悲剧人物,刁斗在他《欲罢》的后记中这样写道:我严肃地选择了《欲罢》的写作,我敢断定,《欲罢》对苏菲的选择也无半点草率,而苏菲的选择,她对她生存态度和生活方式的决绝选择,更是认真得一丝不苟。也就是说,即使我的小说里,仍有悲凉能引发感伤难过,那也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小说它是一个自洽的世界。是的,苏菲的选择确乎惨烈,如果可能,我真愿意她爱情美满,我真想让她万事顺遂。可苏菲她诞生于我的脑海却独立于我的笔端,她的选择,是她生命的必然……
刁斗 - 反叛青年
辽宁作家协会1978年的办公地。有一个蓄着规矩的短发,穿着规矩的半袖衫的青年,和人握手时笑得也很规矩。这个好青年名叫刁铁军,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在省电台服务后,因为实在太喜欢文学了,就调到了省作协。
1979年刁铁军在一张为高考学生提供的小报上发表时文,他有一篇慷慨激昂的东西登在头版头条,名字叫《自豪吧!自卫反击战的英雄们》。读大学时,他还写过一首歌词《脚印》,谷建芬谱的曲,传唱于大江南北。在歌词中,铁军同学告诫人们:可以喜爱洁白的雪花,但要从大自然中悟出人生的道理,不要虚度了年华。
1979年以后,短发的刁铁军渐渐化作长发的刁斗,许多文学青年也共同步人了“愤青”时代。刁斗本来是刁铁军的笔名,一个十分中国化、古典化的名字(来源于“戍楼刁斗催落月” 、 “刁斗声中忽惊岁” )。但在刁铁军这儿,这个笔名反而意味着一个愤怒的青年与旧我决裂的起点。从那以后,即使到银行取钱等俗事给他带来再多的麻烦,刁斗也再未以刁铁军的名义出现在社会舞台上。
长发刁斗渐渐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起来,穿了件质地松软的红色坎袖上衣,短裤、拖鞋、坏笑于作协机关各个角落。在沾了酒精的聚会上,他要闭着眼扭着身唱崔健的《假行僧》 ,并伙同几个朋友用周璇的《四季歌》旋律合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此后再用“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倾注意”的腔调去唱“春季里来百花香,大姑娘窗下绣鸳鸯”。不过他最精彩的节目还数用摇滚形式演绎当年的少儿革命歌曲:“小弟弟、小妹妹、大家来开故事会。你讲黄继光,我讲董存瑞、雷锋、王杰、邱少云,革命精神放光辉……”这时候,刁斗已不再写诗,小说的初期尝试后,开始向他认准的某些方向较劲。
他是个干力气活的好手,写东西有壮士风范,好勇斗狠,刀刀见血,几十万、几百万字埋头写下去,颈椎都弄出了毛病。你不论什么时候往他那个写作间打电话,多半都会找到这位壮士。在刁斗的小说系列中, 《作为一种艺术的谋杀》也许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部,他后来的许多重要作品都与《谋杀》有着某种互文关系。这类作品的基本内容都是城市青年男女之间错位的、迷乱的情爱,这些奇男俊女通常都是小资或白领,一个比一个有个性,我行我素,爱谁谁。他们仿佛生活于烟火尘俗之外,他们只为刁斗心目中的爱和情欲活着或死去。对此,我们一些朋友曾存有深深的忧虑,觉得小说家刁斗对于好青年刁铁军的反叛,走得也忒远了。但是小说家刁斗一意孤行,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他笔下的青年男女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惊世骇俗,他们胆大妄为,一不做二不休,浑身上下充满了激情。这样的叙事语境与好青年刁铁军的歌词《脚印》反差太大了,但个中必有缘由。由刁斗的情爱小说我们没法不联想到用“身体写作”的诸位“美女作家”。人们不清楚那些“美女作家”的真正写作动机,却坚持认为,刁斗这类小说的写作原动力是愤怒——而这种愤怒又绝不仅仅源自男欢女爱本身,它们有着更为深广的社会、历史成因。
刁斗 - 幽默个性
2002年8月,云南人民出版社组织一批作家走香格里拉,有刁斗、李修文、叶舟、魏微等人,待了十来天。人们才知道刁斗原名刁铁军,北京广播学院毕业,上大学期间写了一首传遍大江南北的歌曲《脚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大学校园里的经典歌曲,那个充满理想与激情的年代,也是诗的年代,小说家刁斗以诗歌开始文学生涯,有诗集《爱情纪事》出版。他的父亲是一个研究哲学的学者。这也许是构成刁斗天性幽默风趣的主要原因。哲学关乎智慧,幽默属于智者。
在云南的时间,人们充分地领略了刁斗的幽默与风趣。从昆明北上,漫长的旅途中,刁斗给作家们一首一首地唱劫夫作曲的毛泽东诗歌,50多首,一个不拉,最绝的是毛主席语录歌,字正腔圆,情真意切,满车的人跟着唱,也只能跟几句,要想欣赏完整的歌曲,只能让刁斗一个人唱。毛主席语录再版前言难度很大,刁斗同志还是以攀越珠穆朗玛峰的毅力唱上去了。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刁斗同志不是踌躇满志洋洋得意,而是面露羞涩,这应该是刁斗同志的本来面目,是其真相,憨态中有羞涩,跟孩子似的。一直把幽默与趣味当作一种很高的品位,一个无趣的人,一篇无趣的小说,是很可怕的。创作者就要有一种良好的生命状态。幽默与趣味是这种状态的主要标志之一。刁斗说自己天性快乐,狗咬了大腿,血肉淋漓他都要乐那么几声,所以在生活中的刁斗也就愈发的幽默风趣了,只要有刁斗的地方,基本上是春晚演小品说相声的气氛。
2003年底,搁置多年的庄重文文学奖重新启动,刁斗等10位作家荣获第九届庄重文文学奖,也是刁斗第一次获全国性的文学大奖。刁斗开玩笑说:给别人开作品讨论会开到吃饭还没讲到缺点,给刁斗开研讨会开到吃饭还没有讲到优点。这当然是自我调侃了。自我解嘲自己开自己玩笑就是幽默。文学是一生的事业,刚开始凭才气,没才气肯定干不了这个活,拼到最后就是素质学养文化积累心态,这些随年龄不断扩大的力量了。
刁斗 - 简单生活
穿T恤,蓄长发,刁斗所具有的个性化气质,会让人误以为他的生活方式也完全是那种艺术的———昼伏夜出。对此刁斗及时“澄清”自己的生活:“40岁前凌晨3点前没睡过觉,精力非常旺盛,现在很少有超过夜里12点休息的,为了身体,过着正常人的起居生活。”
站在刁斗戏称为车间的工作室里,记者看到卧室的两面墙是摆满了书的书架,简洁的客厅则像他的文字一样,没有任何的粉饰,一桌二椅,再就是创作时用的工具———笔记本电脑。
简单的陈设,如同他的人生,20年如一日,就是写小说。谈到新作的创作,他非常兴奋,声调提高充满力量,“和过去一样,既有东西想写,也有热情去写。”
刁斗 - 人物评价
曾有批评家称,刁斗为文学界一个始终“埋头拉车”而无暇他顾的“劳动模范” ,因为他未曾在任何文学潮流、派别上作过宣言或发表过“宏篇大论”,他只是勤勤恳恳地在耕耘着自己的文学“一亩三分地”,写作之外,他从无引人注目之举,始终是个“低调”的作家。刁斗一以贯之地崇尚精神自由、意志独立,能严格按照严于律己的生活态度和精益求精的艺术标准实践探索,不媚俗,不跟风,深入人性之幽微,体察社会之嬗变,认认真真思考问题,扎扎实实创作作品。
是的,刁斗不会包装、不会炒作。但这决不等于说刁斗的作品是平凡普通的,他奉献给文坛的一系列作品,如《证词》、《回家》、 《私人档案》 、《欲罢》、 《重现的镜子》 、《去张集》 、《哥俩好》等等,每一部都会给人们带来不一样的新鲜感受,每一部都展示了他不断探索,求新求变的文学理念。在松散庞杂、风格各异的晚生代作家群中,刁斗无疑是有自己鲜明个性特征的。他的作品以其丰厚坚实的思想意蕴和别具一格的叙述技巧赢得了文坛的关注。这位年近50岁的作家,也许用文学研究者来称呼他更为贴切,在他的言谈中,时常会旁征博引中外名家之作,其对学问钻研的态度,可谓认真。是一位有着严肃的写作态度、虔诚的敬业精神、执著的艺术追求并取得了相当成绩和仍具很大写作潜力的小说家。
刁斗 - 创作评析
辽宁作家刁斗是个颇具创作实力的作家,20多年的时间里,创作了《私人档案》《证词》《回家》《游戏法》《欲罢》等作品,最近又推出了带有荒诞意味的长篇小说《代号SBS》。按说,刁斗出道并不晚,创作水准也不低,但始终没有成为文坛的所谓热门话题。或者说,其受关注度与他的写作状态和文学成就相比,显得不是很相配。原因大概是刁斗一直按照自己的路数默默创作,从不时尚地跟风,也不刻意制造什么热点,一以贯之下来,反倒显现出了自己独特的创作风格。为了梳理其创作成就,辽宁省作协创研部和《当代作家评论》杂志2007年9月24日召开了刁斗创作研讨会,刘兆林、邓刚、孟繁华、贺绍俊、张清华、吴俊、林建法、赵凌河、赵慧平、周景雷、许宁、崔铁民、李保平等作家、评论家对刁斗的创作进行了细致的评析。
与会者谈到,上世纪80年代,小说也开始了先锋性的探索,但现在许多非常前卫的小说家开始蜕变,希望通过公众化叙事而进入大众的阅读视野。相比之下,刁斗的小说倒让人觉出先锋的味道了。他坚持在形式上保持一种陌生化,其执著的探索精神,值得尊重和推崇。大家具体说到,先锋性小说大致有两种向度。一种以马原为代表,比较注重讲故事,且故事比较复杂,常带有荒诞性,或是多个故事进行一种富有张力的拼接组合;还有一种就是余华、苏童、格非等人倾向戏剧化的写作,故事本身更具有形式感。而刁斗的小说仔细品来,会发现他有效地整合了先锋小说的两种向度,能够持续地展现先锋性写作的活力。比如他的新作《代号SBS》,就突显出一种寓言属性,表现出后现代生存的荒诞性情境,并对之进行略带善意和悲悯意味的反讽,从而某种程度上突现出对时代的隐喻。
刁斗独特的写作姿态,还在于他真正把文学作为一种游戏。大家认为,中国当代文学很少有人非常潇洒自如地从精神层面去理解文学中的游戏性。娱乐性写作也带有游戏性,但止于快感,和大众文化有关。而游戏性实质上是站在更高的精神层面的享爱。像《代号SBS》是真正具有游戏精神即严肃的、有智慧的写作。博尔赫斯就说过要把文学作为游戏,背后有严肃的情怀和思想立场。刁斗从不回避现实中的种种矛盾,他去除了博尔赫斯的神秘化东西,是对某些既定意义的不合理东西进行戏谑、揶揄和嘲讽,不是油滑,更不是一种颠覆,他没有一味地停留在破坏性而让世界变得无意义、无价值,而是会导引建构到一个新的意义之中。然而长久以来,游戏性的写作历来不被中国传统的价值观念所推崇。近代王国维也曾提出游戏性的写作,但终被遮蔽在历史的深处。这也可能是刁斗被忽视的另一个原因。这种游戏性的文学精神,很可能是中国艺术美学获得现代性品质的一种标志。愿刁斗今后能为此作出自己更大的贡献。
刁斗 - 古代器具
古代军队中用的一种器具,又名“金柝”、“焦斗”。铜质,有柄,能容一斗。体呈盆行,下有三足细柄向上曲,柄首常作成兽头型,口部带流!军中白天可供一人烧饭,夜间敲击以巡更。《方言》卷十三:“(铫)无升(缘)谓之刁斗。”戴震疏证:“刁,本作刀。《史记·李将军列传》:‘ 不击刁斗以自卫。’《集解》:‘孟康曰:以铜作鐎器,受一斗,昼炊饭食,夜击持行,名曰刁斗。’”杜甫《夏夜叹》诗:“竞夕击刁斗,喧声连万方。”
刁斗 - 季刊
文学刊物。1934年由国立山东大学学生创办,主要刊登青年学生抒发爱国情怀的诗歌、散文、小说等文学作品。1935年停刊。